再次见到顾景洲是在两天后。
刚下过去,天还阴沉沉的,云灀坐在屋外,缝补着衣服。
突然,脚步声从家门口的巷子里传来,声音越来越清楚,云灀能够感觉到来的人不只一个。
云灀突然紧张起来,恐惧的气息,开始在心底蔓延,云灀一直看着家门口。
来人的脚步越来越近,很快,云灀就看见了那熟悉的侧颜,她立马站了起来,关上的屋子的门。
“你来干什么!”
“怎么,本皇子来看看我的下堂妇还要经过她的同意?”
“玄瑞!别太过分!”
“过分?”玄慢慢走近云灀,伸出手指,轻抬起云裳的下巴,云灀转头甩开了他的手。
“我来看看我的皇妃还过分了?”
“我早就不是你的皇妃了,你和那个贱人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还想怎样。”
“贱人?你竟然说沛儿是贱人?”
刚刚还是面带微笑的脸一下子阴冷起来,他掐住了云灀的脖子,顿时,呼吸困难,小脸胀的通红,那双纤细的手,不停的拉着脖子上的“利器”。
“呵……呵……怎,怎么,你,你为,那个,那个贱人,贱人做了那么多,她,她心里,不是只有,只有顾景洲!”
云灀艰难地说出这段话,这话成功的激怒了玄瑞。
“不是!不是的!”
云灀轻蔑的一笑,从她的眼里,玄瑞看到了不屑,看到了嘲笑。这是,屋里的顾沐听到屋外的动静,立刻呼唤着自己的娘亲。
“娘亲~娘亲~”
这声呼唤来的不是时候。
玄瑞渐渐的松开了手,又恢复了刚来时嬉笑的表情。
“我都快忘了,这个孽种。”
“你干什么!”云灀拦住了玄瑞的去路。
“去和我‘儿子’打声招呼。”
“不许去!”
“这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玄瑞推开了挡路的云灀。
“别!你有什么冲着我来,别去动我儿子。”云灀的语气开始有些缓和,略带着哀求的口气。
“这是在求我?”
“嗯。”
玄瑞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求人该有求人的样子。”
“你……”
“娘亲~到底怎么啦?”顾沐着急的喊着自己的娘亲。
云灀回头看了看屋子,又看了看玄瑞。
“娘亲没事,你好好休息!”
“说吧,要我怎么求你。”
玄瑞一把搂住云灀的腰,“其实你真的长的很美,可惜啊……”
玄瑞的脸越来越靠近云灀的脸,云灀一个劲的挣脱,还是不成功,男人吐出的热气,包围这云灀。
“你们在干什么!”
门口传来呵斥声。
云灀、玄瑞齐齐转头望像大门口。
“哟,顾候啊!”玄瑞松开搂着云灀的手。
“你来干什么!”
“我,我来看看我的妻子和我儿子!”玄瑞故意加重妻子和儿子这四个字。看着顾景洲紧握的拳头玄瑞不禁笑起来,伸手摸着云灀的脸。“好了,看完了,我也该走了。”
说完,双手交叉放在身后,走到顾景洲身旁时,玄瑞停了下来,拍了拍顾景洲的肩膀,“顾候,保重身体啊。”
“哈哈~我们走。”说完便带着小斯走了。
云灀没有想到顾景洲会来,刚才自己和玄瑞的姿势在不清楚内情的人来说太暧昧。
“景洲,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呵,不是我看到的那样?那是哪样啊?”
顾景洲生气的很,一步步的把云灀逼到屋子的门口。
“怎么,现在这样了,还想攀龙附凤?你还真是不知廉耻啊!”
“不是的,不是的。”
“你闭嘴!”
顾景洲上来就捏住了云灀的下巴,另一只手猛地推开门。屋里的顾沐一惊,看着门口的两人。
娘亲被人牵制着,顾沐有些着急,连忙下床,对着顾景洲的手狠狠地咬上去。
“嘶!”顾景洲一挥手,顾沐就跌倒在地,“你放开我娘亲,你这个坏人,放开我娘亲!”顾沐竭力的嘶喊着。
“孽种,来人把他带出去。”
“小沐!小沐!”看着被小斯拖走的顾沐,云灀着急的不得了,她没法挣脱顾景洲的手,他们力量太过于悬殊。
云灀的眼睛一直盯着顾沐,孩子的哭喊声越来越大,咳嗽声也越来越剧烈,她心如心如刀绞。
“放开我,小沐!”
“贱人,看着我,你不是很会勾引人吗?拿出你勾引人的本事,满足我了,我就让你见那个孽种。
“那是你儿子!你亲儿子!他还生着病,外面冷,你让他进来,让他进来!”
云灀哭泣着,她一遍遍的求着顾景洲,眼泪从眼角一滴接着一滴的滑落,做母亲的悲哀,不能保护自己的孩子。
“你求我?你在求我?求我放了那个孽种?”
顾景洲擦了擦云灀眼角的泪,“你伺候好我,我就放了你儿子。”
云灀惊讶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子,皱起了眉,她没想到,这个男人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怎么,还不愿意?那让他在外面再吹会儿风吧。我看着这天也快下雨了。”
云灀看着门外抽泣的孩子,缓缓的将手移到了腰间的腰带处,慢慢的解开衣带,粗布麻衣从肩膀处滑落,白皙娇嫩的肌肤,隐隐显出皮下细细的青筋,。
顾景洲抱起云灀,扔在了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云灀,“荡妇,就是荡妇。”
云消雨歇,他略微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云灀从床上爬起,穿上衣服,“小沐……”
“放心,我顾景洲说话算话。”
顾景洲打开门,把那孽种带过来。云灀跑到门口,从小斯手里夺回自己的儿子。
“小沐。”
“娘亲~咳~咳”,云灀摸着顾沐冰凉的小手,心疼极了,自己这个不合格的娘,害的生病的孩子在门外吹了这么会的风。
“小沐来盖上被子,娘去,去给你熬药。”
顾景洲坐在椅子上,看着忙前忙后的云灀,又是熬药,又是喂药的,不禁嘲讽道:“没想到啊,我还以为你一直都是铁石心肠的。”
云灀看了顾景洲一眼,没有说话,吃了药的顾沐渐渐睡了过去。
“你对我不满,我知道,但是孩子是无辜的。”
“孩子无辜的?那我爹呢?”
顾景洲突然提高音量,云灀看了看床榻上的顾沐,拉着顾景洲的手就往外走,她怕吵醒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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