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本捕头在此,谁敢造次,你们都给我闭嘴!”
“上午你当真来过?”
“是的,我确实来过,我来……”
还没等云灀的话说完,捕头就发话了。
“依本捕快看,这件事情极其的复杂,有目击证人说你上午来过,你自己也承认了,你很有可能就是犯人,现在把你带回去等我们查的事情的真相,如果你是清白的,知府大人一定会放了你的。”
“来人,带走。”
“不是,这是不是我干的,你不能把我带走,我还有回去照顾我的儿子……”
就这样,云灀被带回了衙门,关进了牢房。
“捕头大哥,你放了我吧,我真的没有杀人,我儿子还在家,他病得很严重,需要我照顾。”云灀扒着捕头的衣服,不停地苦苦哀求着。
“松开,松开。”
“我这也是例行公事,按规定办事,你的确嫌疑很大,你要真的没杀人啊,就好好呆着,等我们查清楚事情的真相。”
”别,别走,我儿子真的需要我,你放了我吧!”
云灀声嘶力竭的哭喊着,然而于事无补,腹部突袭的疼痛,让她皱起了眉,这几天腹痛的病症偶有发作,疼痛至极不用说,但是顾沐的病分去了她全部的心思,再疼她都忍着,现今这腹痛来势汹汹,她隐隐约约觉得自己腹痛这病奇怪的很。
捕快说完就走了。转角处,一个身着华丽衣服,遮着半边脸的女子站在那里。
“萧小姐。”捕快弯下腰行了个大礼。
“嗯~”
“萧小姐有什么吩咐吗?”
“让她受点皮肉之苦,这命就暂时给她留着,拖慢点破案进度,稍微向她透露点……”
“那她是凶手吗?”
萧沛儿看了捕头一眼,“是不是凶手啊,得看这知府大人怎么判,不过啊,这事她还真不是凶手,我让你带她回来就是让她吃点苦头,让她那儿子…….”说道这里,萧沛儿不禁眼色一冷,杀气横生,她很清楚,这孩子只要一天不死,她就一天不得安宁,那个女人就会有翻盘的一天,她筹谋了这么久,就是为了顾景洲,不能功亏一篑。
“好了,其他的事不是你该知道的,做好我交代的就行了。”
“小的明白。小的明白。”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子,捕头不禁一哆嗦,看着萧沛儿离开的背影,捕头紧绷的弦也慢慢放松下来,这可是当今丞相的掌上明珠,未来顾候的夫人,可得罪不起啊。
萧沛儿走出牢房,上了马车,而此时,马车上早已有人等候着。
“小姐。”
“卫离,这事办的不错。”
“谢小姐夸奖。”
“小的不明白,我们完全可以让她的杀人的证据坐实,为何……”
“这样让她死了,不是便宜了她吗,我要的是让她生不如死,要让她,看着我是怎么成为景洲哥哥的新娘的。”
“那…..”
“明天随便找个人交给知府大人,就说是凶手。现在,我们得去个地方。”
“是。”
萧沛儿乘坐的马车停在了与翡翠楼相隔几条街的巷子,如今的翡翠楼清冷了许多。她步行走进了云灀住的地方。
“丹儿,开门。”
“是,小姐。”
萧沛儿的侍女丹儿打开了门,这时,屋里传来了顾沐的声音。
“娘亲,你回来了!”
丹儿点上灯,这时顾沐才发现发现,来的人并不是自己的娘亲,顾沐有些害怕,往床里边缩了缩。
“你……你是谁?”
萧沛儿看着顾沐,笑了起来,而心里却万分的生气,这孩子,长的还和顾锦洲有几分相似,再过一段时间,怕是是越来越像了,到那时,到那时……
萧沛儿开口了:“你叫什么名字啊。”
“顾……顾沐。”
“顾沐,好一个顾沐啊。”
“你知道你爹是谁吗?”
“我没有爹!我没有爹。”床榻上的顾沐突然激动起来。
“看你这反应你是知道了。我很快就要嫁给你爹了,算起来,我也是你姨娘啊。”
“你不是,你不是,我没有爹,我只有我娘亲。”
“哈哈哈!”萧沛儿捂住自己的嘴笑了起来。
“呵,看来你很爱你的娘亲啊。也难怪,你娘亲这么疼你,只可惜啊,你以后就要成为没爹没娘的孤儿了。”
“你说什么!别瞎说!”顾沐有些急了。
“哦,我忘了,你还不知道吧。你娘啊,杀人了。”
“你别乱说,你骗人!”
“我乱说?”萧沛儿纤细的手指敲打着桌面,看着急躁的顾沐,继续说道:“真的,我何必骗你呢,听说你娘啊就杀了前面翡翠楼的烟妈妈,听说还把烟妈妈的金银珠宝都拿走了。”
“你骗人,我娘亲不会,咳咳,不会咳咳咳这么干的。”
“我骗你做什么呀,你听听,今晚的翡翠楼安静极了,真要是不信啊你可以随便找一个翡翠楼的问问,一问便知我有没有骗你。”
顾沐摇着脑袋,“不会的,不会的,我娘亲不是这样的人!你骗人,你骗人。”
萧沛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步步的走向床榻,看着床上的顾沐,她缓缓地伸出了手,然后死死的掐住了他的脖子,顾沐的小脸顿时胀的通红,青筋爆出,挥舞着自己的小手,双脚不挺的踢动着,剧烈的动作,使得这木床“嘎吱嘎吱”作响,而萧沛儿,上扬的嘴角,恐怖的眼神,她宛若地狱里的鬼面,面目狰狞,顾沐不停地挣扎着。
“放心,很快你那倒霉的娘亲就会来陪你了,来陪你了。”
慢慢的,顾沐不再挣扎了,自然下垂的小手,紧闭的双眼,这时,萧沛儿才放下掐在顾沐脖子上的手,她长舒了一口气,狰狞的脸立刻被灿烂的笑容占据,她伸出手指,放在了顾沐的鼻子下面,确认没有呼吸后,哈哈大笑起来。
“云灀啊云灀,你怎么斗的过我啊。”
“丹儿,把东西拿来。”
“给,小姐。”丹儿从怀里掏出玉佩,交给了萧沛儿,萧沛儿把它放在床脚,吹灭了屋里的灯,然后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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