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记忆,顾卿幽找到了原主所生活,受辱的地方,相府。
此时因为时间尚早,相府的大门还未曾打开。
街上更是行人稀少,也给了顾卿幽机会,好好端详端详这个原主许久未曾抬头看过的大门究竟是什么模样!
只见紧闭的大门上端的匾额,烫金的四个大字写着“顾府国相”。
两侧的长匾更是歌颂着,这位国相的丰功伟绩,国之栋梁。
而立于她身侧两面的两座石狮子,更是彰显着这位国之栋梁的家大业大。
只是此时的大门上,却是挂着几段白色的雪缎。
而看那样子,显然是将将挂上。
闭门发丧。
“好一个闭门发丧。”
顾卿幽冷笑了一声,垂在身体两侧的手微微攥拳。
按照原主的记忆,这相府里面人人身强体壮,就连那位养尊处优,对自己这个弃女不闻不问的老奶奶,
都是身体强健可以下地百步走。
而这丧,唯一能想到的人,便只有自己这个将将失踪一天的弃女。
居然能让这个相府有如此阵仗,来替她发丧。
一不找,二不问,三不查。
就这样断定原主已死,真真是国之栋梁的相爷干的出的事情。
只怕这丧,发的另有目的。
顾卿幽冷哼一声,转身要超相府后院走去。
她不是冲动莽撞的小白莲,现在府内形势不明,她还不能硬闯,否则便是羊入虎口。
却不想,在经过石狮子时,石狮子脖子上的雪缎突然掉落,落在了顾卿幽的脚边。
鬼使神差的,她停住了脚步,弯腰捡起,指尖的触感丝滑,却让早已忘了哭是什么味道的顾卿幽红了眼眶。
她从小便是孤儿,也是被人遗弃,被人嫌弃,后来得到组织的收留,她拼命训练,才有了后来的生活。
原主的生活,与自己的当初又有什么不同。
只是看着那飘舞的雪缎,饶是她一个外行人,都能看出这雪缎的材质精美,质感柔滑。
想起自己醒来时,身上的粗布褴褛,怕是原主从小都不曾穿过这样布料做过的纱裙。
却不想居然有一天,会以这样的方式用上,想想真是可笑。
收拾好心情,顾卿幽将雪缎放到一旁,抬轿走到相府后门,看着将将比自己身高高上半许的围墙,翻身而起,进了后院。
朝着记忆中居住的房间走去,却还不等到了地方,便听到几声吵闹。
带看清楚那里的人是谁时,顾卿幽沉了脸色。
“哭哭哭,哭什么,我说赵姨娘,真不愧是生出这个下,贱种的下,贱娘,现在贱种死了,你却在这里作妖,老爷夫人睡的可香,要是被你吵醒了,可就是那我试问!”
一身棉质裙装的老嬷嬷趾高气扬的,一只手叉腰,一只手嫌弃的用手戳着,自己面前正跪在地上,一身粗布麻衣,脸上尚有泪痕的女人,只是语气中的鄙夷,清晰可闻。
对方的话,很是扎人,话音刚落,便看到跪在地上的赵姨娘眼眶红了起来。
不由分说的站起身来,抬手匆匆的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目光坚定,不容置疑的看着面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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