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是心虚!”
“她若是无辜,这么多人泼脏水,她就那么甘心受着么?!”
接连的质问让傅时靳跟傅老太太都将视线落在苏晓晓的身上,两人似乎都没有想到因为一个苏暖,苏晓晓会这般激动失控。
见苏晓晓有些尴尬的垂着头,傅时靳才继而开口说:“苏医生专业、优秀,这件事也没有定论,不要操之过急。”
傅老太太面色不变,也没再开口。
他们本就是深处旋涡之中的人,自然明白有时候的爆料并不是真实的,如果自家孙子都说了静观其变,再等等也不是不可以。
这就难为了苏晓晓,好容易盼着盼着的事情,就这样没戏了?
她不甘的追问:“靳哥哥,苏暖到底有什么好?你这般相信她、维护她?”
傅老太太也是一愣。
傅时靳的性子从小就冷,尤其是对女人,平日遇上这些都是事不关己,于他而言换一个心理医生也是小事一桩,由着老太太处理了。
今天确实反常,他为苏暖说好话了。
本不想理会苏晓晓,可对上傅老太太同样带来好奇、审视的目光时,傅时靳改了主意,“苏医生治好了我的心理疾病,所以我相信她的专业与能力。”
“可是人品、医德呢?”苏晓晓不罢休。
傅时靳彻底垮下脸。
傅老太太及时阻拦,“好了,这事就按时靳说的办。”
苏晓晓胡闹,老太太却不会,她明白傅时靳话语里治好他心理疾病那句话的分量。这么多年了,她没少为其付出努力,终于在苏暖这让她瞧见曙光。
苏暖,姑且再看看。
刚刚走出家门口,傅时靳的微信上就传来一条苏暖的消息:下午心理疏导取消。
傅时靳眉头一挑,直接拨了一通电话给苏暖。
环境音很安静,接通电话后只有苏暖微弱平和的呼吸音,她没有开口,等待着傅时靳。
“为什么?”
没有承启转折的一句开场白,苏暖却听懂了。
“临时有事,实在抱歉,给您延期如何?”
“少说废话,到底发生什么事?再不坦白,小心我直接把你工作室砸了!”
苏暖猛地倒吸一口凉气,严肃的对话忽然让她忍不住想笑。
那2230虽说是她租下的工作室没错,但是也是他傅时靳手下的产业啊,就没见过威胁人还要用损坏自己东西去威胁的人。
嘴角勾了勾,终是艰难的压住了笑意。
相处中她就知道傅时靳是个倔骨头,自己不说,他也有千万种的法子知道真相,还不如据实已告,只能能护住那跟她一波三折的2230办公室。
“早上被患者家属找上门,没防备,头上砸了一条口子。”
“嘟嘟。”
苏暖莫名看着突然被挂断的电话,翻了个白眼,将手机放回包里。
什么人啊,还是那么没有礼貌!
半个小时后,傅时靳被院长亲自带着来到外科门诊部,坐在内间帮苏暖处理伤口的主任医生刚刚走出房间,瞧见那么大阵仗,不由的吓了一跳。
“苏医生怎么样?”
主任医生答:“没什么大碍,伤口缝了三针,手上的伤也做了包扎处理,打了破伤风。”
“那就好那就好。”
院长一转身就冲着傅时靳谄媚的笑,“傅总,人没事。”
那番话傅时靳自然也听了个清清楚楚,只是在听闻缝针时,眉目还是敛了几分神采,带着一股子郁气。
他走到内间,小护士还在细心上药,完成善后处理,她也不知是疼还是不疼,脸上带着笑意,手指却死死的捏着床单,抓上印子。
“麻烦你轻一点,我师妹不耐疼。”
温文儒雅的男人细声轻语,这略带着指责性的请求也让人接受的如沐春风。
小护士红着脸点头,手下的动作轻缓不少,苏暖扣着床单的手,也微微的松缓。
看着来人,男人率先询问,“这位是?”
苏暖额头上的纱布贴好了才抬眸看着不声不响来到病房的傅时靳,有些诧异,很快便笑着跟身后儒雅清隽的男人介绍:“这位是傅氏集团总裁傅时靳。”
“幸会,原来是傅总。”男人主动朝傅时靳伸出绅士之手,自我介绍,“我叫董翰,是小暖的师兄。”
小暖,叫的还挺亲热。
傅时靳脸色又沉了一度,看着自己面前董翰的手,双手直接插兜,“我不喜与外人触碰,见谅。”
苏暖眼睁睁的看着傅时靳又开始装大尾巴狼,分外气愤,平时也没见他少跟那些总握手拥抱,到了她师哥这就不喜触碰了?作。
但她没有点破,估计着傅时靳是看她不爽才连累了师兄,不由对着董翰又温和的笑了笑,略带歉意。
这一笑,傅时靳只觉得一股心火在燃烧。
“本少爷的咨询说取消就取消,苏医生现在真是越来越大牌了。”
苏暖皱眉,细微的动作牵扯到伤口,她疼的呲儿了一下,手边是董翰担忧时覆上她肩膀的手。
她先冲着董翰柔声说了一句没事,这才转头略显不耐的指着自己头上的伤口说:“傅少的咨询我怎敢随意取消,这不是事出有因,我也提前跟您说明情况了。”
“说了又如何?我同意了么?”
苏暖一窒,好像还真没有,那货直接挂断了电话。
见苏暖词穷,傅时靳勾着唇角冷笑,“本少爷的时间有多宝贵你是知道的,咨询时间一个小时,按照我平日签下合同市值,你是赔不起了,不过我也要扣除原本合同的十分之一,让你有个教训。”
“十分之一!”苏暖咬牙。
傅时靳蛮横霸道也就算了,今日这事也确实有她的责任,爽约,赔偿也是合理的,但是一开口就是总合同的十分之一,他怎么不去抢!
“傅总,这件事小暖事出有因,谁也没想到那患者家属会堵人堵到小暖新租的公寓去,刚一出门就被人伤了。若是您真要赔偿,不如我替小暖。”
“师兄,这怎么行?这根本就与你无关啊……”
董翰轻柔的笑,“傻丫头,是你的事,就都与我有关。”说完,他笑了笑,补充一句,“谁叫我是你师兄。”
“呵!”傅时靳一声冷笑,打断了那边师兄师妹的情深。
语气冷淡,看也没看苏暖,“我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的人,这件事事出有因,冤有头债有主,我就找那从根本上耽误本少爷时间的人。”
傅时靳这话里话外都是要帮苏暖做主的意思,苏暖眨了眨眼,怎么都没想通,那大爷今天怎么忽然这么好心。
董翰自然也明白傅时靳的意思,“傅总,有劳您挂心,不过傅总贵人事忙,只怕耽误不起,师妹这边有我可以帮着处理,您可放心。”
傅时靳冷哼,“我这人锱铢必较,有且喜欢自己亲自动手。”
苏暖轻轻拽了拽董翰的衣角,示意他到此为止。
傅时靳若愿意出面,她何乐不为?不如趁此好好给那对设套的狗男女一个教训。
正想着,陆歇还真出现了。
他身后带着刘清亲属,一群人乌央央的又堵到了这私立医院。
刘清妈妈一看见苏暖,便大声辱骂:“无良无德,苏暖,你不配为人!你怎么还不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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