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山还是坐在椅子上。
“好俊的功夫,雷子,你试试。”
“是。”
雷子,人如其名。长得足有两米,膀大腰圆,拳头比一般人的脸还大。
姜天在他面前就像个小孩子。
“你想怎么死?”雷子声音粗狂,就像他的人一样豪迈。
姜天连头也没抬,伸出中指,猛的朝前一指,竟然直接插进雷子的肚子里。
鲜血流了下来,染红了雷子的肚子。
姜天还未停手,手指朝下拉去,竟然将雷子的肚子豁开一个口子,依稀能够看见里面白花花的肉,翻滚着恶心的白色油脂。
“呃呜”
围看的人头转向一边吐了,发出干呕的声音。
任凭他们见过拳赛上多么惊心动魄的场面,此刻,也架不住姜天霹雳手段造成的噩梦一般的画面。
雷子脸色苍白,一声没哼,死鱼般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徐景天,呼吸急促,丝毫没有动手的意思。
“这次饶你一命,下次可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姜天拔出手指,在旁边一人的衣服上擦拭干净。
“还有底牌吗?亮出来吧。”
黄山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站了起来。
“黄山,收拾一下,今天打烊了。”
“我意轻狂”酒吧从开业以来一直都是二十四小时营业,从来没有打烊一说,谁敢说打烊这个词,立刻会被赶出来,然后痛打一顿。
然而今天,黄山竟然顺从的打了个手势,亲自带着一众手下收拾着凌乱的场子。
一个不起眼的中年男子,穿着浅蓝色的中山装,拄着一根拐杖,立在众人面前。
老鱼,一个存在于我意轻狂酒吧里的传奇人物,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人见过。
“今日的确是老鱼处事不周,让先生受惊了。老鱼在这里赔罪了。”老鱼竟然鞠了个躬,接着说道:“如果先生不弃,我摆酒一桌为您赔罪。”
“不必了,如果没什么事,我先走了。”姜天回道。
“先生请便。”
姜天走后,黄山和老鱼来到后面的办公室。
“为什么不让我动手?他也太张狂了。”黄山一拳捶在桌子上,桌子瞬间破碎。
老鱼拍了拍他的肩膀,悄然说道:“你不是他的对手,也许,连我也不是。”
“天哥,你咋不教训一下那个瘸子呢,这样一来,你的名声一定会很快在宁海市传开的。”
小武驾驶着车,在我意轻狂酒吧门口等着,姜天刚上车,小武便忍不住问道。
姜天看着窗外,说道:“我不是他的对手。”
“什么啊天哥,你在开玩笑吧,你可是勇士训练营的总教官,我都能打他十个呢。”小武兴奋的说道。
姜天撇了他一眼,说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十个你也打不过他一个。”
“不会吧。”小武张大了嘴巴。
“别废话,好好开车。”
“去哪儿?”
“俊昌侦探事务所。”
“好嘞”
过了这么久,还没有任何消息,难道这家伙不着急吗?姜天心想着,幸亏给那家伙吃的不是毒药,不然这会儿早死了。
二人一路驱车再次来到白俊昌的事务所,夜阑人静,这个白俊昌竟然不在家。
这都凌晨十二点了,这家伙去哪儿了。
二人停下车张望着,突然一个酒鬼摇摇晃晃走了过来,手里捏着一矿泉水瓶子散酒,不是白俊昌是谁。
“大晚上的心情不错嘛,喝着酒摇头晃脑的,好不惬意。”姜天立在白俊昌面前,打趣道。
白俊昌一抬头,顿时酒醒了一半:“大哥,大爷,你怎么来了?”
“这都两天过去了,难道你就一点不考虑解药的事吗?”姜天反问道。
“不考虑,不不不,考虑,考虑,怎么能不考虑呢。大爷,你把解药给我吧,这件事我真的无能为力。”白俊昌哭丧着脸,皱在了一起,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好吧,就按你说的,既然无能为力,小武,我们走。”
姜天反身朝车上走去。
“别呀,大爷,你走了我可怎么办呢,我上有老下有小的,全靠我过活呢?”白俊昌扑倒在地,死死抱着姜天的大腿,鼻涕眼泪抹了一裤腿,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姜天无奈的望着天,贝丽丝这是找的什么鬼,简直就是一个酒鬼无赖嘛。
“呃呜。”
突然,白俊昌吐了,污秽吐了姜天一裤腿一鞋子。饶是姜天心理素质极强,也差点没吐出来。那个画面,不敢想象。
二人扶起白俊昌进了房间,一番收拾,姜天脸色才平静下来,某一刻,他真想一把捏死这个家伙。
“查到什么了说吧,不然你知道什么后果。”姜天盯着白俊昌,这家伙压根儿就没醉。
“不敢说,说了我会死。”白俊昌泛白着眼珠子,魂不守舍。
“不说你也会死,而且会死的更惨。”姜天郑重的说道。
“我说了你会保证我安全吗?”
“当然。”
“那我就说。”
片刻之后,白俊昌再次问道:“我说了你真能保证我的安全吗?我不想死,呜呜……我还没成家呢?呜呜……”
……
姜天此刻的心理阴影绝对比这黑夜还浓。
“疼,疼,我说,我说还不行吗?”白俊昌捂着自己的胳膊:“陈公仪先生身强体健,绝对不是病死的。”
“我知道。”
“肯定是有人要争什么东西,才将陈公仪先生杀害,如果不是什么财产,那就是什么地盘之类的。”
“那是什么人害死的?”
“如果不是他身边的人,就肯定是跟陈先生有利益冲突的人,要么就是陈先生的仇人。”
姜天一掌拍死他的心都有了,生平就没遇见过这样的无赖泼皮。
小武在一旁偷笑道:“天哥,这家伙软硬不吃,可笑死我了,你这教官以后可怎么带学生呀。”
“闭嘴。”
“白俊昌。你欠的八十六万赌债里面,可有三十万高利贷,如果我将你交给他们,再给他们一百万酬劳,你觉得你会是什么下场。既然不愿意好好活着,那我就送你一程。”
姜天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故意给白俊昌看了下。
“大哥,别打了,我说。这次我真的说。”白俊昌急忙喊道,整个人都快跪了下来。
“陈公仪先生的确不是病死了,病例是假的。他真正的死亡原因是…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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