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念安这样双眼一亮,秦瀚立即就有所察觉。
两个人一边向断桥边走着,秦瀚故意打趣问道:“有关于我有没有朋友你似乎非常感兴趣啊?”
陈念安脸上的慌张稍纵即逝,微笑着说道:
“其实我倒也没有多么感兴趣,只是觉得像是老同学你这样拥有男性魅力的人应该有大把的女孩子追求才对。”
陈念安这番话秦瀚听在耳朵里面觉得有些言不由衷,毕竟相比起一般男同胞来说秦瀚算是非常了解女人。
像是女人这种东西,对于秦瀚来说只是存在想不想,而并不存在能不能。
女人从来都是招之则来挥之即去的“衣服”。
方才陈念安问起自己现在有没有处女朋友了,自己回答没有,陈念安虽然嘴上并不承认,可是她内心的真实想法却已经一览无遗地全部显现在脸上。
其实想来也是非常有趣,当日秦瀚乘车从外地回来之后,自己和陈念安走在一起无论是谁看见了都说自己交往了女朋友。
而陈念安的身份其实极其特殊,她是自己多年时间不曾联系过的老同学。
短暂的相处时间当中行为举止都非常规矩,可是无论是谁都觉得陈念安自己就是交往的女朋友。
渐渐地,秦瀚不禁是想起这些年的特种兵生涯,天生身怀的神力以及后天通圣的运气都使得他拥有了蔑视众人的实力。
那是极具暴力和血腥的,如果能够将这些全部记载下来,相信成为传世巨著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曾经经历过的那些事和人至今已经与自己毫无瓜葛。
经历过摄人心魄的热血之后他唯一想要做的就是成为一个普通人,想要在这青山绿水之间谱写下余生的篇章。
“时机合适了,我一定会将这些年在部队里面经历过的这些事情讲给你和我妹妹听,你说如何?”
秦瀚越走越是感觉心旷神怡,突然理解无数文人骚客笔下的那些大人物,为何经历风雨之后都会产生隐居山林的想法。
“好……好啊!”
陈念安回答他的语气异常艰难,秦瀚猛地回头一看只见她突然疼痛难捱,双手紧紧捂着小~腹蹲在地上满脸痛苦神情。
那种致命的痛楚感受令她脸色煞白,冷汗自她头顶滚滚流淌,精致而又好看的五官因为这种痛苦甚至都已经扭曲得变了形。
秦瀚不慌不忙气势沉稳,将她右手一把拉了过来,为她细心把脉连带着看面相才用了六秒钟就确定下来,陈念安这是痛经。
“你年纪并不大,好端端地怎么会痛经呢?”
秦瀚蹲在地上连忙问她。
“这是我的老毛病了,从小就有。这么多年下来家里面为我走南闯北看遍了有名气的医生,都没有办法根治。”
此刻陈念安说起话来已是有气无力,整个人虚弱无比。
秦瀚没有再多说什么,将她一把扛上肩头快步朝着盛利村学校狂奔。
在路上陈念安问他:“老同学,你……你怎么知道我这是痛经?”
秦瀚根本无心解释,只是说着:“放心,我一定会将你多年痛经的这个顽疾彻底根治!”
小腹以下一带的致命痛感已经像是深入骨髓了一般,疼得陈念安脸色惨白,几乎像是快要昏过去。
四年之前秦瀚在特种兵部队里面曾经有幸得到过一位盖世神医的赏识,那人将平生所学全部倾囊相授。
秦瀚零零总总算下来实际学习医术的时间,不过也才两年半的时间而已。
可是令那位神医震惊的是,秦瀚天资竟然如此聪慧,在极短时间之内便将他一身医术学了个融会贯通。
想当年秦瀚保护莫国庆女儿之时,就不费吹灰之力地将莫国庆女儿的多年顽疾彻底根治,当年便每每有人双手奉上“神医”称号。
一路之上陈念安在饱受钻心痛楚之余,非常震惊于秦瀚的腿上功夫,陈念安身高将近一米七,身形高挑而又纤细,体重也有一百零几斤。
纵使如此,秦瀚背着她却仍旧是能够健步如飞!
林林总总下来也不过才六、七分钟,秦瀚以最快速度将陈念安背进了盛利村中学的教师宿舍当中。
陈念安所居住的教师宿舍一共有三名女老师居住,陈念安的床位靠在床边,床榻之上以粉色床单相盖。
秦瀚将她放在上面,立即掀~起她上衣至胃部,紧急丹田运气右手掌心开始弥漫起一团白色气体。
随着秦瀚将右手完完整整地贴合在陈念安小~腹部位之后,陈念安的娇~躯登时猛地一颤,随之一声娇~喘:“啊!哎哟我的妈!”
她这样一叫也不知道是疼了还是怎么着,反正旁人听上去那是相当摄魂的。
“怎么?爽了呀?”秦瀚一边说着,嘴角浮现起一抹耐人寻味的坏笑来。
陈念安开始渐渐地容光焕发起来,也许是秦瀚双手触碰的部位委实太过于敏~感,她点着头说起:“真的好舒服啊……”
她这样说着,双颊都红晕了。
秦瀚的右手按~摩完毕之后,他左手又开始运起气来,左手摸完了换右手,才刚刚一小会儿,陈念安的迷人~体~香便弥漫在了整间宿舍当中。
趁着这时机,秦瀚开始有所留意陈念安的身材,不得不说那是堪称火~辣的,而且发育如此良好,相信在保养肌肤上面陈念安是没少下功夫的。
待得陈念安的痛经渐渐过去了之后,陈念安面含笑容将手轻轻放在秦瀚的大~腿上面,说:“你把鞋脱了上来躺一会儿吧,真是辛苦你了。”
经陈念安这样一说,秦瀚顿时心潮澎湃,将一条腿搭放在床沿上面。
对于美好的事物只要是正常男人就都没有理由会拒绝,而且像是陈念安这样的性格恰恰又是秦瀚所喜欢的,于是秦瀚就打算脱鞋上~床。
就在这时,一道年轻女子的身影从门外急匆匆跑了进来,拿起水瓶便快速灌水,急声说着:
“乡下的鬼天气真是难熬啊!刚才我在给学生上课的时候,都感觉严重缺水了。陈老师啊……”
“啊!我靠!”
这个女老师看到陈念安躺在床~上,上衣褪至胸~膛以下,而秦瀚则是正准备脱鞋上床,她一声惊呼险些没有摔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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