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翻了个身,仰躺在沙发上,白绒绒的肚皮朝向我,前爪则贴着胸口,“你刚才说什么,把心交到对方手中……心脏离了身体还能活吗?那是什么法术啊?”说着,它的爪子不住地在胸口挠啊挠,似乎在很认真地想这个技术问题,“分身术?傀儡术?”
我爬过去,使劲地捏了捏它的耳朵,“这种少儿不宜的问题,你还是少考虑了。对了……你什么时候醒的?”
“呃……”
“说!”
“在他表白的时候咯……”小爱一句话未说完,钻了个空子,从我的腋下晃了过去,哧溜一声蹿进了自己的房间,“继续睡觉。”
门哐当一声合上了。
我好笑地看着落荒而逃的小爱,想着它方才的傻问题,突然戚戚。
是啊,心离了身体还能活吗?
很多时候,只怕生不如死吧!
第二天,我才醒悟到:我小看林丹青了。
更准确地说,我小看富家子林丹青的烧钱程度了。
这个不知人间疾苦的公子哥儿,难道不知道,这摆满整间酒吧的花——实在很浪费吗?
还不如签张支票给我!
“老板,这些花怎么处理?”经理不得不为难地询问我。
花太多,连走廊上都摆满了,如果不处理,等下也不用打算开门做生意了。
“好办啊!”我喝了一口白开水,淡淡地道:“今天本店大优惠,买一打啤酒,送一个花篮,赶紧把促销活动打印出来贴上啊!”
经理闻言,连忙去打印宣传语录去了。
此时不过是下午六点,店里只开了半扇门,有早到的顾客,我们也会让进来,放一些舒缓的音乐,让他们坐在那里喝柠檬水。
不到七点,本店概不提供酒水。
这个规矩,来过几次的顾客都知道。
我仍然坐在吧台前,正翻看账本呢,一个西装革履、戴着墨镜的男子不知何时站到了身后,鬼魅一样,“听说你这里提供特殊的饮料?”
“要酒等七点,如果是要其他的东西,最近风声紧,没进货。”我头也不抬地回答了一句,又翻看了两页账本。那个人却并没有离开的意思,仍然站在我身后,高大的身形在吧台上投射出一团浓浓的阴影,如此森冷。
我若有所悟,转头看向他。
那人也取下墨镜,露出与小爱差不多的碧色眼睛,但颜色远比小爱深邃得多,肤色很白,五官更是精致得令人发指,头发在灯光下呈淡淡的金色。
“对不起,我要的是……特殊的饮料。”他再次强调着自己的要求,声音很好听,像光滑的金属,清冽冰冷,质地优良。
“第一天来G市?”我了然问。
“嗯。”他还算和气,尽管身上阴森的气场实在挥之不去。
“没犯命案吧?”我按部就班地问了一句,“你该知道我们这里的规矩,我只是买卖人,不想惹麻烦,更不想帮助逃犯,如果你已经在G市犯了案,为了避免麻烦,我不能做你的生意。”
“没有。”他微微一笑,“G市是林家的总部,我不会自寻死路。”
“算你聪明。”我颔首,“一分价钱一分货,现金还是刷卡?对了,我只收人民币,不收美金的。”
“……你可以去银行兑换。”他对我的这个规矩显然很不解。
“没办法,我这人又古板又守旧。”我嘿嘿地笑了笑,把刷卡机推到他面前,“算了,你还是刷信用卡吧!五千块一杯,多谢惠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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