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她的手腕被他掐住,仿佛有一阵电流,从这里穿过去,传达到全身上下。
这种感觉,怎么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她微微诧异的呆愣了一下。
“好的,吃了药就会好起来的。”一瞬后她反应过来,像是照顾小孩子,哄着说道。
陆景曜吃下药片,就靠在床边上,大口的喘着。
她看着他好不狼狈的样子,起身想要去给他去倒水。
不料,手腕被他再次攥住,“你去做什么!”
他的声音喑哑,但是话语很重。
“我、我去给你倒点水。”她看向自己被他握住的手腕,秉着呼吸说。
“不许告诉家里人我发病的事情。”他拧着眉头,盯着她的眸子,说。
白新语听着他的警告,有点纳闷。
“我不想让奶奶担心。”他强调着解释道。
“哦,好。”她点头应下来,咬唇看向自己手腕,他还没有松开。
与此同时,陆景曜的眸光,也伴随着她投射下来。
他将她的手腕,往下一扔,便别开了头。
白新语没有防备,手腕被甩得一疼,她忍不住“嘶”了一声,另一只手握了握手腕,缓解疼痛。
想不到,他发病初愈,手劲还能这么大。
她的手腕,旧伤未愈,不到一天,就添了新伤。
不过这也证明,药效起作用,他恢复的不错。
幸好。
她暗暗地为他大呼了一口气,然后走了出去。
陆景曜在白新语走后,才别扭的别回来了头,眸子深幽的盯向门口……
-
白新语在厨房里倒了水,回来的时候,就看到陆景曜已经躺下。
他似乎睡着了,很安静的样子。
看样子已经恢复了,不用再担心他。
她犹豫了会儿,把温水放在旁边的小柜上,悄悄的拿出来自己的手机,蹑手蹑脚的走到他的近旁。
手机屏幕的亮度,虽然微弱,但在黑暗里却十分有优势。
看陆景曜病情缓解后这样躺着,也许是个机会。
她太想知道,自己的老公长什么样子了。
壮着胆子,她轻手轻脚的把手机往他的脸前移动。
“啪”一声,纤细的手腕被他紧紧攥住。
男人已经睁开眼睛,怒瞪向她,“想做什么!”
说着,眸光已经移动到,她手里的手机上。
一瞬间,他什么都明白了!
“我、我喊你起来喝水。”知道自己触犯了他的襟忌,她哪里敢承认,随便编了谎。
听着她的狡辩,陆景曜的眸色却是越来越冷。
“你的谎话,我已经听厌了!”他的语气凌厉起来,手上已经夺下她手里的手机,“你就这么想看到我的样子?”
白新语被戳穿心思,她索性也不遮拦了。
“是,我就是想看看自己丈夫的样子,作为你的妻子,我连这点儿权力都没有吗?我也为自己的偷偷摸摸觉得羞耻!”
“你不为你说谎感到羞耻?”陆景曜冷冷睨着她。
是他高看了这个女人,还曾对她抱有幻想。
她的谎话,恰好证明了她骨子里的虚伪!
“我羞耻,我怎么可能不羞耻!”在他话的刺激下,白新语气得反问他,“我羞耻我能承认,那你呢?你在逃避什么!为什么不敢拿真面目示人!我、我不会嫌弃你的!真的!”
“你很能说大话。”陆景曜白了她一眼,不屑的起了身。
如果她不在意他的长相,她就不会半夜纠结着来缠问她。
“我没有!”她反驳他,斩钉截铁,“我知道我没法说服你,那你让我证明吧!”
“故意激我?”他冷哼了一声,推开她挡在自己身前的身子,就往外走去。
白新语看到他要走,一鼓作气就抓住他的胳膊,“不要走!我们说个清楚!你这样吊着我是什么意思嘛!”
她也是气了,为什么陆景曜这样遮遮掩掩,不敢面对他真面目的事实。
因为自卑吗?
他完全没有必要,因为陆少卿温文尔雅,看起来像是翩翩君子,却是不折不扣的斯文败类!
所以,她基本也不指望帅的男人了。
陆景曜的胳膊,被她拽住,他下意识的就低了头,看向自己被抓住的胳膊,语气幽深道,“放开!”
“我不放!”白新语倔强着昂着头,义正言辞,“我抓着自己老公的手,没什么不可以!陆景曜,你能不能正视一下现实,我希望你能乐观一点,不要在乎那些无所谓眼光和看法!我已经不怕你了,真的!”
她还记得,他们新婚时候,陆景曜为她怕他而感到落寞。
这说明他是在意的。
“我愿意帮你走出来!我是你的妻子啊!”白新语无比认真的看着他,一遍遍的强调道,“请你相信我,我们可以一步步的来!”
她已经想过,在这个陆家,陆景曜就是核心人物,而对她好一点的,也只有陆景曜了。
如今她已经默认了这段婚姻,如果她想打一个翻身仗,就只能靠着陆景曜。
陆景曜听着她的话,脑子里反复闪现着三个字。
走出来。
是啊,他已经太久没有走出过自己的围城了。
究其根源,还是因为那个女人。
她跟她,有着相似的眼睛!
此刻盯着白新语的眸光,越发复杂深邃起来。
一阵沉默,气氛却凝滞起来。
白新语只觉得每一寸呼吸,都变得空前的紧张沉重。
她知道他有所动容,刚要开口继续劝说他,身子就被他拦腰抱起,骤然一个腾空。
“啊……”在她的惊喊中,身子已经被他扔到了床上。
接着,陆景曜强大的身躯便覆盖上来,不等她开口问询,他便强势的吻住了她,“那这么说,我可以行使老公权力了!”
白新语本能的,就挣扎起来。
可是她的力气太小,根本抵不过他。
唇舌被他强硬的撬开,属于他的气息,朝她铺天盖地而来。
与此同时,身上的睡衣被他暴力的扯开,不多时,她便被他粗暴的全线攻占,逃无可逃……
第二天白新语醒来的时候,全身都酸痛不已,看向身旁,早已没有了陆景曜的身影。
他还是不乐意,让她看到他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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