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默默地叹了声气,瞅了一眼时间,幸好还早。
就算是身上再酸再累,她还是按照陆家的规定早起了。
强撑着酸痛的身体,她规规矩矩的洗漱吃饭。
后来她寻了机会,就问琴姐,“昨天我去找裴医生了,裴医生不在。”
“裴医生怎么会不在呢,明明已经约好了。”琴姐蹙了眉头,有点不解说,“少夫人,您会不会找错了。”
“我确定没有找错,要不今天我再去一次?”没能拿到药,白新语自己都觉得挫败,她好像什么事情都做不好。
“不对不对。”琴姐好像是想到什么,一拍脑门,恍然大悟说,“少爷已经自己把药拿回来了,是我老了糊涂了,竟然给忘了。”
“你说陆景曜拿回来的?”白新语惊诧了一下。
“是啊,是少爷拿回来的,这个我不会记错的。”
“原来他出门,还会去医院。”白新语听着,若有所思的低声道。
“少夫人,您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琴姐疑惑的看了白新语一眼,纳闷问。
“没什么。”白新语摆了摆手,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又说,“医药箱就放在我房间里吧,我这几天自己上药。”
“少夫人确定不去医院包扎一下吗?”琴姐有点心疼的说,“这伤口要是处理不当,引起感染,那可是了不得。”
“没事,其实是小伤。”白新语宽慰琴姐说。
其实,她除非必要,根本不想出门,就怕遇到那个池铭瑄,招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所以这伤口,她就自己在家处理。
“没想到少夫人一点儿都不娇气,想来白家的家教还真不错。”琴姐看着白新语不在意的样子,忍不住夸赞道。
以前她对白新语还带着些偏见,但经历了一些事情,接触的多了,也就亲近了。
白新语听着琴姐的称赞,心底只有苦涩。
这哪里是白家家教的功劳,她从小就被摒弃在白家之外,受尽白夫人和白曼娜的欺负。
她能对这些伤口不在意,还都是拜白曼娜她们所赐。
在白家,她没有什么地位,甚至连下人的地位都不如,每天都要看人脸色,从未过过娇滴滴的大小姐日子。
“其实还好,这伤口没什么的,护士已经教给我了处理方法。”白新语挤出一个微笑,半真半假的说道。
随后的几天里,她都没有出门。
但是这几天也奇怪,陆景曜也一直没有出现,她想到那晚他发病,不禁担心起来。
她三番四次的试探琴姐,琴姐都对陆景曜的行踪讳莫如深。
其他佣人也都是这样,闭口不言。
有一次,她试探着打听,恰好被琴姐听到了。
琴姐引她到了一个角落,就语重心长的说,“少夫人,这个家里,有些不该打听的,你还真不能打听,这要是被老夫人听说,一顿禁闭可是免不了的。”
白新语看着琴姐脸上的严肃,她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她不禁一阵抱歉,说,“对不起,我只是太好奇了。”
琴姐看着她这幅懵懂的样子,眉头蹙起,“少夫人这不是对不起我,而是对不起自己,这个家里,少爷的行踪都是保密的,只要是少爷不想让少夫人您知道的事情,您最好不知道。”
“可是……”
白新语却犯了难为,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在陆景曜身边,有什么意义。
他几乎每次都在夜里出现在她身边,看不到他的脸,就连他的声音,都是加了变声器后的声音。
陆景曜在白天,会去哪里,他会做什么,她一概都不知道。
“没有可是,少夫人,您还是收起好奇心比较好,少爷的事情,我们下人很难知道,就算知道,也不会吐露一二。”琴姐特意叮嘱。
看着琴姐硬邦邦的态度,白新语知道转圜没有余地,她低低的应了声,“我知道了。”
在琴姐走后,白新语忍不住有失落的感觉,她不知道自己在陆家,能做点什么,她再这样缩在陆家,躲着池铭瑄,也不是办法。
陆景曜不让她看到她,她确实没有任何办法,但也不意味着,她必须在陆家混吃等死。
随后,白新语就去了书房,试着投了几份简历出去。
在嫁入陆家以前,她有过一份室内设计的工作,但因为要嫁人就辞了,现在算是重新拾起来。
她做完这一切,起来活动了吓身子,就在这时候,手机铃声响了。
是她的闺蜜苏晓冉打进来的。
苏晓冉在那头,声音不怎么对劲,“新语,你能赶过来吗?”
“怎么了,你在哪里?”她忙焦急道。
“我在魅色酒吧,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你、你过来陪我好不好。”苏晓冉结结巴巴的说完,声音里,还带着哭腔。
“你别哭啊,你怎么了,这是怎么一回事。”白新语听出来她情绪里的异常,特别紧张道,“你怎么去那里了,现在还好吗?”
“是陈南,他跟别的女人好上了,我都看见了,你过来、过来帮帮我,帮我捉奸!”
苏晓冉说着,已经啜泣起来。
她抽抽搭搭,说了好久,才把这些给说完。
白新语听着,眉头一蹙。
陈南跟苏晓冉已经交往了五年了,感情一直挺稳定的,怎么突然就有女人了,苏晓冉平常再大大咧咧,遇到这种事情也受不了。
“好,我现在就打车过去,你去门口等我,我一定会帮你。”白新语顾不得许多,挂了电话,就换衣服出门。
她着急,让司机师傅把车开得飞快,半个小时后,抵达了魅色酒吧。
苏晓冉凌乱着头发,身上的衣服也被扯得乌七八糟,她看到白新语,就哭着趴在她怀里,“我们完蛋了,我跟陈南彻底完蛋了,新语……”
“你这是怎么回事,衣服都破了。”白新语心疼的为她揪了揪衣服,紧张问。
“我被打了,陈南打了我,他彻底跟我分手了!”苏晓冉哭起来,“那个王八蛋,竟然还敢打我,打女人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你没等我,就、就动手了?”白新语想不到,自己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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