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婉卿收拾好自己,回到自己曾经居住的地方,找到压在脚垫下的钥匙,房子的装饰还是和一前一样,只不过落满了灰尘,徐婉卿看着这一切,眼角划过一滴泪水,毕竟这里承载了太多美好的回忆。
她从衣柜里找了一件曾经的礼服,衣服不怎么合身了,但是还可以穿,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神苍凉,她知道一切回不去了,在那一场火灾开始的时候。
她收拾好自己,来到艾特菲斯酒店门口,看着金碧辉煌的大门,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进入了大门。
她不知道余旸要她来干什么,总归不是好事情,毕竟他那么恨她。
金碧辉煌的艾特菲斯酒店一楼大厅里,满是穿着晚礼服和西装的上流社会人士,他们端着酒杯互相攀谈着。
门口突然冒出来一个头,往里面打量了几眼,这才慢慢的从门边闪进去。
徐婉卿身上穿着一件十分保守的晚礼服,从上到下将她整个人都包裹住了,连脖子都没有露出来,但是后背有一部分空白,露出一截细腻的皮肤,和徐婉卿美丽的身体线条。
虽然她这身打扮略微奇特,但一眼看去十分简洁大方,其他人在她身上晃了一眼,便移开了目光。
咬咬嘴唇,徐婉卿一边贴着墙壁走着,一边往人群里张望着,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站在人群最中央的余炀脸上满是疏离礼貌的微笑,正和身边的人聊着天,看似温和的目光里满是冷淡。
徐婉卿小心避开余旸,避免要他看到自己,她屏住呼吸小心的走着。
他眼角的余光瞟到某个正在朝他走过来的女人身上,眉宇间略有不耐烦的神色。
转过头,他刚想找个借口离开,却看到那女人和他身旁的人擦肩而过,正眼都没有给他一个。
被人无视的余炀心中升起一股怒火,他回头看过去,等看清那女人的面容后,却是愣在了原地。
“陆逸阳!”
一双小手抓住穿着白西装的俊秀男人,陆逸阳听到有人叫他,连忙回头去看。
身后的人正是徐婉卿,一张带着笑容的脸还略微有些苍白。
“婉儿,你出来了?!”
不可置信的望着面前的女人,陆逸阳眼里满是惊喜,他顾不上和朋友交待什么,一把把徐婉卿拉进怀里。
猝不及防的徐婉卿被一股力气拉过去,整个人扑在他怀里,从身后的角度来看是主动投怀送抱。
把这一幕收入眼底的余炀脸色立马沉下来,身边的几个人看他一副要爆发的样子,赶紧散开。
揉揉被撞疼的鼻子,几滴生理眼泪都被疼出来了。徐婉卿抬头望去,拍拍抱紧自己的男人,无奈的说:
“好啦好啦,你先放开我,都要被你勒得喘不过气来了。”
听到她的话,陆逸阳连忙松开,低头面带担忧的看着她。
被放开的徐婉卿松了一口气,对着他摆摆手表示自己没有什么大问题。
“你今天出来的吗?怎么没提前跟我说一声?”
“提前放的呀,没有机会告诉你,小悔呢?”
简单的把自己出狱的事一笔带过,徐婉卿并不打算告诉眼前的男人,她出狱后发生的那件丑事。
她现在最在意的,是自己的儿子徐悔。
陆逸阳点点头,好脾气的笑笑,没有再追问。
“小悔在家里呢,有保姆照顾他。”
“真是谢谢你了,这么多年,让你帮我带着小悔。我出来以后,会把他接回家每天陪着他的。”
冲着陆逸阳感激的微笑着,徐婉卿把自己的打算告诉他,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陆逸阳愣了愣,随即点头同意,他回头看了一眼,低头面带歉意的对她说:
“那你等我一下,我去和几个朋友告别,然后带你去见小悔。”
“好。”
徐婉卿目送着他离开,脸上满是期待的神色。自从两年前陆逸阳把徐悔从监狱里带出去以后,她一次都没有再见过自己儿子了。
突然之间,一只强壮的手臂搂住她的腰,将她打横抱起大步流星的离开了宴会现场。
直到被人扔到柔软的床上,徐婉卿这才反应过来,怔怔的看着黑着脸死盯着她的男人。
“余炀?你这是干什么?”徐婉卿的眼神里充满了惊恐,毕竟在这种场合下,她不想成为笑话。
余旸冷笑一声,并没有回答她的话,直接欺身而上,抓住她的衣领狠狠一撕,薄薄一层的晚礼服立即被撕成两半,诱人的酮体展露在空气中。
徐婉卿被吓懵了,下意识的往后退去,却被余炀抓住,用撕下来的布条将她的双手捆绑在一起。
双手动弹不得的徐婉卿抬腿蹬向禁锢住她的男人,眼里满是怒火。
白天发生的事她还历历在目,这个不负责任的男人把她丢下以后,她只能勉强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下山,偷了别人晒在外面的衣服以后才敢回到城中。
“你别碰我!滚!”
若说当时她还有一些妥协和退让的话,现在的徐婉卿半点儿都不想和余炀发生关系。
然而她一天没吃东西又被人狠狠玩弄了一番,还一心急着赶到这里寻找陆逸阳,早就没有多少力气了。
余炀根本不在意她这些无用的抵抗,将她双腿握住打开,直接把她身上崭新的最后两件衣服扯下,低头欣赏着自己白天在她漂亮的皮肤上留下的痕迹。
伸手抓住她胸前的柔软,余炀俯下身子,和徐婉卿对视着,眼里一片幽深。
“那男人和你什么关系?”
极具磁性的男声在徐婉卿耳边响起,满脸怒气的她听见这话愣住了,瞬间又反应过来,对方说的是谁。
她扯了扯嘴角,露出满带嘲讽的笑容,仰着头反问: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男人的眼神暗了暗,一只手提起她的大腿,举起手在她娇嫩挺翘的臀部狠狠甩了一巴掌。
清脆的响声伴随着火辣辣的疼痛让徐婉卿莫名感觉有些羞耻,她咬咬牙,倔强的闭着嘴,不理会他。
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的男人脸色更加难看,他伸手解开裤子,掏出东西在徐婉卿惊恐的目光下直接破门而入。
毫无前戏的里面很干涩,徐婉卿疼得满头大汗,恨恨的看着在自己身上停止不动的男人。
深吸几口气,等疼痛感渐渐消失后,她心中的怒火也升起来了,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
“好啊,我告诉你,他是我在监狱里的炮友。这次我就是专门来找他睡觉的,毕竟你下午那一点点根本满足不了我。”
揶揄的语气让余炀目露凶光,他抓着身下之人大腿根的手逐渐用力,白嫩嫩的软肉从他的指缝间溢出,显现出红痕。
体内的东西又大了一圈,徐婉卿咬牙忍受着疼痛,下身又不停传来的麻麻痒痒的感觉。她咬紧下唇,不让声音从嘴里漏出来。
余炀见她脸上的强忍之色,低笑一声,突然之间猛烈的动作起来,让对方受不住刺激闷哼一声。
捏着徐婉卿的下巴,他身下的动作不减,脸上满是嘲讽的笑意。
“怕什么?叫出来!”
“炀哥?”
温柔的女声忽然在门口边响起,正互相拉锯的两个人顿时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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