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犀利的目光,冰冷的语气,让周围的都感觉到了我身上腾腾的杀气,下意识的纷纷离开我几步远。
开木师傅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壮汉,裸露的胳膊上还纹了一只苍鹰,看着是猛人,其实就是怂包一个。
他被我一个眼色就吓的后退了一步,紧拽了一下手里的电锯,才镇静下来,挑着眉,嚣张说道:“我说你是吃屎狗,不服啊!”
“老鹰,别乱说话!”
美女摊主华姐何止住开木师傅,转头对我说道:“靓仔,我手下的人不会说话,我替他跟你道歉。”
我从来不是一个不依不饶的人,尤其是面对着一个美女。
我本来打算就这样算了,不想老鹰下一句话再一次激怒我。
“华姐,这小子就是吃屎狗一个,怕他个球!”
我直接就走到他们堆放木头的边上,一连抽了二十条有标记的木头出来,两千块钱扔在摊上。
“全部开!”
华姐和老鹰骤然色变,包括混迹在赌徒之中的那几个托。
这下子他们知道我不是运气好。
我早已经识破了他们的伎俩!
“小子,你是来砸场子的!”
老鹰直接从摊位后面跳过来,一把揪着我的白色背心,怒目圆瞪,眼睛之中露出一抹杀气,狰狞说道:“信不信我弄死你!”
“信,不过不会是现在。”
我丝毫不惧,伸手指着围观的赌徒,冷笑说道:“羊羔子急了也咬人!”
我的意思是,如果我当着这些赌徒面前拆穿他们的骗局,这些人义愤填膺、一拥而上,保证他们这伙人没一个能完好走出条巷子。
要知道,这些赌徒里面很多人都输了好几千块,杀人的心都有!
“老鹰,松手!”
华姐过来扒拉开老鹰揪着我背心的手,重新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后把我扔在档上的两千块叠好,又掏了两千块放在一起。
“靓仔,我的人说错了话,这是算我的茶钱。这事就这么了了,你看如何?”
“不够!”
华姐柳眉一挑,她自觉已经放得足够低的姿态,我却不依不饶,显然也有一些不悦。
“那你想怎么着?”
“赌大一点。”
“你想怎么赌?”
我指着那有标记的二十条木头说道:“我赌我能挑出里面最大的一条格!”
呼!
赌档的人全部猛的倒吸一口气。
我能认出标记来,这本事还不算惊艳;可要是还能把二十条木头里面预先安放好的格都能辨认出来,那就是真本事了。
毕竟他们自己做手脚的时候,自己也不记得哪条木头里面放的格最大。
“哦?”
华姐嘴角上扬,玩味说道:“下多大的注!”
“你输了,赔我一万,另外……”
说着,我一指老鹰。
“另外再让他给我磕一个响头,学狗叫三声!”
“丢你老母嘿!”
老鹰之前隐藏身份,操的都是一口东北话,现在彻底被我逼怒了,直接老家方言都飙出来了。
人要皮树要脸,尤其是我们这一行,面子看得极重。他要是真给我磕了头,就没脸还在这个地方呆下去了。
“老鹰,别冲动!”
华姐何止住老鹰,黛眉皱成了一个川字看着我,美眸之中露出了一抹杀气,冷冷的问道:“你要是输了呢?”
我竖起左手的小拇指:“它就是你的了!”
“一根可不够!”
华姐下巴微微上扬,充满挑衅的看着我说道:“我要两根,你敢不敢!”
看着她这个表情,我不禁有点恍惚。
每次我自以为学的新本事已经超过莹姐,像她发出挑战时,莹姐也是这样的挑衅神情。
“怂货,不敢了!”
老鹰见我不说话,自以为我怕了,嘲笑说道:“不敢赌就赶紧给我滚蛋!”
“谁说不敢,两根就两根!”
华姐本来不想见事情闹大,只想将我吓唬走,此时见我不识好歹,也是有些不悦,吼道:“清场!”
“各位老板不好意思,我们今天收档了,到此为止!”
赌档余下几人纷纷将围观的赌徒清理出去,毕竟等会要连续开二十根木头,验证我选中木头的格是不是最大。
这些赌徒留在这里就露馅了!
待得清理现场以后,华姐冷冷的说道:“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你挑吧。”
“不用一个小时。”
我直接就从二十颗木头里面挑选出来了一根碗口粗细,三十多公分长的木头。
“就是它了。”
“真确定了?”
这是赌局最后的确认。
我点了点头。
“开木!”
这一次没有外人在场,余下三个开木师傅也不再装模作样,直接拿个锤子对着其余的木头用力一敲,木头自然中间开裂,露出里面他们预先埋藏好格芯。
待得十九条格一字摆放好在桌上,华姐递过一个铁锤给我:“只剩你挑的了,你来开。”
我高高举起锤子。
“开局无悔!”
华姐再一次说道:“你现在服输了,免费给我干活三年,留你两根指头!”
我抬头看了一眼她,清澈的眸子中,我读到了一丝善良。
砰!
不过我还是一锤子敲下,木头开裂两边。
一条直径足足有二十多公分的格芯被我从里面拿了出来,轻轻的放在桌子上。
我赢了!
无论是粗细还是长度,我这一条都比另外十九条要胜出许多。
“怎……怎么会这样!”
老鹰眼睛瞪圆,目瞪口呆,一脸不敢相信:“我……我们都不记得哪一根放的格芯最大,他……他怎么可能知道!”
华姐也是美眸瞪大,一脸诧异和不解。
“愿赌服输!”
华姐还是很快反应过来,快速点了一万块钱放在桌上。
然后,冷冷喊道:“老鹰!”
老鹰脸上的肉猛然抽搐了一下,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我,那样子恨不得要把我生吞活剥一样。
“老鹰,不要我说第二次!”
不得不说。
华姐还是很讲江湖规矩!
其实现在已经清了场,根本不惧怕我翻出他们的老千局,她完全可以耍赖。
呼、呼……
老鹰鼻孔吐着大气,神情愤懑,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显然内心做着艰难的挣扎。
砰!
最终他还是跪了下去,额头重重的砰到地面,给我磕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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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