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等我蹲下去,身后就有东西压过来。
我不用回头就知道是孙金,尽管对他的身体碰触感到非常的恶心,但我此刻真没力气反抗。
私密部位的疼痛还没缓过去,我甚至连一口气都没法吐出来。
孙金粗暴按住我的上身,将我往办公桌上压,让我翘起臀来对着他。
短短的旗袍被蛮横的撩起,我感受到大腿传来一阵冰凉。
就在小内内被勾起要往下拉的那刻,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开始挣扎,大声的喊道:“不……”
或许是我的不老实激怒了孙金,没法让他好好的办事,我的身体被翻过来,他扬手就给我一巴掌。
孙金用的力气很大,这一巴掌打得我眼冒金星。
他猛地压住我,硬邦邦的丑陋东西顶着我,一只手按住我,另外一只手妄想要褪去我最后的防守。
“孙经理,不要,我求你……”我哭着哀求,可是没有用,他更加的粗暴。
我慌乱之下,抓到办公桌上的一支笔,顶着卑鄙的孙金,我咬了咬牙,用尽全身的力气往他的腿上招呼。
“啊……”孙金发出短促的惨叫,猛地拽起了我,一把给推开。
他的力气大得足够将我整个人甩出去,我的头撞在了墙壁上,发出很大的声响,“嘭!”
此刻是情景,就犹如我当初被我爸和我姑父推出去,撞在墙上般。
我撞得头晕眼花,但也没我爸推我那次严重,这次我至少磕破头。
顾不得头晕眼花,我看了眼满脸扭曲的孙金,急忙冲向办公室门口。
我以为我抓着的笔是扎在孙金的腿上,没想到扎的却是他的屁/股。
发现这点的我,脑子里却闪过一个念头:真该扎在他的子孙根上!
我紧张地弄办公室的锁,还得回头注意孙金,我怕他突然从背后袭击我。
幸好他还没冲过来,我的呼吸非常的急促,紧张得门锁开了比平时好几倍的时间。
分明只要几秒钟就能够打开的锁,我却手抖得用了几十秒钟。
在我打开门的瞬间,孙金已经朝我冲过来。
我吓得想回头跑出去,冷不防的挨了一巴掌,直接将我扇倒在地,可想而知对方用了多大的力气。
脸颊传来一抽一抽的疼痛,我尝到嘴里腥甜的味道,觉得这一巴掌能将我的脸抽歪。
我还未抬头去看是谁,耳边就传来熟悉的声音,“呸!我还没见过像你这么骚/贱的女人!”
这恼怒的声音不是张嫚还有谁?她此刻怕是气疯了,恨不得撕碎我吧。
我抬头冷冷地看过去,果然看到张嫚带着几个姑娘堵在办公室的门口。
她们看我的眼神,显得无比的幸灾乐祸,夹杂着讥讽。
“不要脸!”
“狐狸精!”
“想上位想疯了吧!”
骂我什么话的都有,我没心情再听她们骂下去。
可笑吗?我觉得很可笑。
分明就不是我的错,为什么她们全都指责我?
是孙金对我图谋不轨,但在她们的眼中,我就成了勾/引孙金的骚/货。
“孙经理好像受伤了……”
不知道是哪个姑娘喊了一声,我听到张嫚立刻下达她的命令,“你们去抓住温心怡,别让她跑了!”
“是,张姐。”那些姑娘应完,马上就冲过来,将我架了起来。
架我起来就架我起来,舒梅和另外个姑娘还偷偷的掐我,很用力的那种掐,痛得我紧皱眉头。
我转头怒瞪着舒梅,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们再偷偷的拧我试试!”
或许是我的眼神很可怕,我看到她们眼中的畏惧,她们明显被吓到。
可惜这样的效果只维持几秒钟,她们就又恢复得意的样子。
舒梅鄙夷的看着我,嘲讽的嗤笑一声,“你都落得这样的下场,还敢狐假虎威?我就不相信,我们几个人还抓不住你个贱蹄子!”
“舒梅,我记住你了!”我冷冷地盯着舒梅。
谁让我尝到一分痛苦,我就要让她们加倍的偿还。
都给我等着!等着!迟早有一天,我要你们全都付出代价!
舒梅被我吓得一愣,接着又笑起来,仿佛听到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话,“记住就记住呗,我还怕你不成?”
“你们跟她扯什么?抓紧了,等下送到局子里去。”张嫚愤恨地盯着我,一字一顿的开口说道:“温心怡,你就等着蹲局子吧!”
我扎孙金的腿时,完全就没想过要蹲局子。
现在听张嫚说,我开始有点害怕,我要是进去的话,我妈怎么办?
我紧咬着牙齿,心底有几分的懊悔,我做事还是太冲动了,没有想到过后果。
“张姐,是孙经理要强/奸我,而我只是正当防卫!”我直直地盯着张嫚,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想法。
我现在彻底的得罪了孙金,哪怕我没事,在这夜总会里也混不下去了,也不怕再得罪张嫚。
“正当防卫?你这话留着对法官说吧。”张嫚冷笑一声,就急匆匆的去扶孙金了。
我看她们是铁了心要将我送到局子里去,我想要挣扎,试图逃跑,可是几个姑娘牢牢的抓住我,根本就没给我逃脱的机会。
最后,我还是被送到了局子里,而孙金则是被送到医院去。
我以为我这辈子彻底完了,有机会出去,我也是有案底的人。
蹲在看守所里,我唯一担心的就是养母。
我会被判多久,我不清楚,孙金要是有人脉的话,他能整死我。
若是几年甚至十来年才能够出去,到时候我还能看到养母吗?
我现在特别后悔当时的冲动,我只要屈服一下,那就什么事都不会发生了。
在我担心孙金会透过关系,让我被判重点的时候,看守所里的女管教来了。
女管教带我出去,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之我被释放了。
这让我重重的松了一口气,只是我想找到帮我的那个人都找不到。
对我最好的人就是养母,可我知道养母根本就没有关系,绝对不可能做到这点。
苏玫吗?可是我们认识的时间极短,朋友都算不上,她没有必要帮我。
我的脑子里闪过一个冷酷又痞气的脸庞,莫非是顾西爵?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我自己都忍不住笑出声,是极度讽刺的。
顾西爵怎么可能救我,他现在怕是恨不得折磨死我。
可是除了这些人,我实在想不出是谁将我从看守所里弄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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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