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另一边听了自家主子的话,躲藏在屋檐阴影之下的青衣伸头翘望着自家的主子抱着秦子沫几个纵跃就不见了人影。心里不由的嘀咕上了,主子你这是又把他给故意遗忘了吗?不过看主子那架式,应该是顾不上他了。得,他还是自觉一点,直接自己滚回去得了,省得在这里妨碍主子的泡妞大计。不过说实在话,他在主子身边也这么些年了,愣是没有见到主子对哪家姑娘有这么上心过,难得主子这颗万年铁树开回花,他还真是乖乖当个吃瓜群众在一旁蹲着看好戏吧。
容芷这会儿倒真的是完全的把青衣那小子给忘了。他抱着秦子沫一路上把她悄悄地送到了东苑秦子沫的住处。
“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间房间的?”秦子沫一方面虽然有些惊喜容芷的细心,可是另一方面她却是十分的惊骇容芷所掌握的情报。因为她搬来这个房间也没有多久的时间,怎么就已经被他摸得一清两楚了?
“这天下事只要是我想要知道的,还真没几件事是我查不到的。”容芷非常自信的回答。
不过,当他的目光落在秦子沫的身上时,有那么一瞬间的时间里,显出了几分的尴尬。原本那双闪着异彩的狭长凤眸有些不自然的从秦子沫的身上瞟向了别处。
原来此刻的秦子沫,上身穿着的贴身白色湿亵衣已经松散开了衣襟,露出了里面穿着的那件红色肚兜,而红色肚兜在浸了水之后完全的贴合在了她饱满的胸前,透过那薄薄的布料甚至可以隐约看到那对高耸的雪峰与雪峰上的一抹粉色。在红色肚兜的两条细线之间是她精致如雪的锁骨,以及胸前大片晶莹的雪肌。圆滑肩头下的两条白藕般的手臂此刻因为寒冷的关系正相互交叠在她的胸前,这样一来使得她原本就十分傲人的胸部就越发的显得傲挺逼人。
只说此刻秦子沫的这身打扮在古人眼里,就和没穿衣服的人一般。就算是容芷在怎么不拘小节,在见了她这副模样之后,也倍感尴尬。
“阿嚏。”秦子沫这会儿又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喷嚏。
好冷啊,秦子沫用手搓着自己身侧的手臂,这寒冬腊月的,跑冰水下面去救人还真不是人干的活,她现在觉得应该再找几件衣裳披上,把自己彻底的裹起来才暖和。
不过,她的这声喷嚏倒是惊动了一直守在门外边的春兰。
她听着房间里有人打喷嚏,一时之间觉得十分的奇怪。
这房间按理说是没有人的,而她守的这个大门是唯一的出入口,明明她没有见到有人进入,怎么里面会传出声音来?
春兰不由的抬头望了一下外面漆黑如墨的星空,在这个时候又恰巧吹过一阵阴冷的寒风,春兰忍不住全身打了一个寒战,她心里发毛的想着,难道说这房间里面有什么古怪不成?
“啊嚏。”这个时候,里面又传出来一道打喷嚏声。
听着那轻脆的声响,倒是与小姐的声音有几分的相似。
难道是小姐回来了?
为了求证,春兰壮着胆子隔着门喊道:“里面是小姐吗?你几时回来了?”
秦子沫骤然听到春兰的声音,整个身子立时紧绷了起来。
糟糕,她把春兰忘记在外面了。
如果此刻她推门而入,见到她这么衣冠不整的与一个男人呆在一起,一定会引起轩然大波。不行,二夫人上回在她这里吃了大亏,指不定派了多少人盯着她这里呢,她不能让她抓住她的把柄。
想到这,秦子沫这会儿倒是没功夫再去找衣服穿了,干脆扯了床上的一条被子,把自己整个裹住用来御寒。完了,她像是一个蚕宝宝似的,一拱一拱的挪到容芷的身边,向着他摆了摆手。
“你赶紧走,等下我的贴身丫环就要进来了。”
容芷见着秦子沫一副赶人的样子,脸色不由的一沉,口气不太友善的问道:“怎么?我是那种见不得人的?”
秦子沫一看容芷那样子,就知道要坏事,立马态度一百八十度的改变,假笑着说道“怎么会?您老能大架光临寒舍,那是我的荣兴不是。”
“虚伪。”容芷一句话直接戳破了秦子沫的假笑。
“好吧,要听实话是吧?要是我的贴身丫环进来,发现你一个大男人深更半夜的出现在我的闺房里,那么明天街仿的新闻,就会是平南王府郡主不安于室与男人私会的头条了。”
他这与她要是真的是有那层关系倒也罢了,可是关键的是他与她之间的关系还没有达到那一层。而她目前还顶着一个太子未婚妻的名头,自然要顾及一下自己的名誉,不能做出太出格的事,免得会连累她的家人。
“其实,这也不错,那样至少你不用做太子妃了。”容芷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着。
“是啊,那样的话,我是不用做太子妃了,可是八成连命都要没了吧?”秦子沫对着容芷翻了一个白眼。
“算了,不跟你计较。”容芷说完之后,整个人一跃飞上了横梁。
而这会儿春兰已经安奈不住的推门而入了。
好险,只差了那么一点点。
秦子沫用手抚着她的小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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